我不知道有些话在我心里停留了多久,但我总是懒得去想,懒得去写,懒得把这些思念串起来。直到今天读到潇潇的日记,泪流满面,我才觉得自己需要静静地坐几个小时,整理那些碎片。如今《存在》这首歌正在循环播放,不知道有多少思绪会穿过这些年,进入我的内心。有多少人还活着,却被困在原地。最近又开始看《北京青年》了。这部剧刚播的时候,看了几集,感觉就是一群人在胡闹。当时父亲也说,他们根本就是对知识的践踏。我们都在想:有多少人一窝蜂地挤公务员名额,有多少家长鼓励孩子学医以保证未来的工作,有多少人梦想拥有自己的专利,有多少人梦想转世成为富二代,有多少人梦想转世成为富二代。有些人可以放下现在拥有的一切,尝试另一种不知道明天会在哪里的生活。甚至有几个像他们这样的人,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,就可以花40万开一家酒吧。 。这实在是不现实。但后来我终于明白了“艺术源于生活,又高于生活”这句话的含义。就像我经常开玩笑说,我的妈妈就像电视剧里很多“不讲道理”的妈妈一样。我妈妈经常问我她是不是那么邋遢、不守规矩。我说不是,但是电视剧里的只是一个模特。典型往往被夸大,但它具有代表性。于是,我开始认真的看这部剧。尽管不切实际,尽管我无法理解青春的大道理,但我很喜欢齐瑾年《床是青春的坟墓》序言中以“回首”开头的那句台词。那些把说话的冲动误认为创造天赋的无知青年学生,在晚自习的混乱中,在熄灯的宿舍里,我们总是在一堆傲慢的习题和试卷的间隙中,在逐渐减弱的光线下应急灯的夜深人静,一只手撑起深不可测的夜色,另一只手写下无处诉说的文字。
“因为我总觉得,这就是我们中学时代青春岁月的写照,不需要解释。现在回想起我流下的汗水和泪水,那只是一个微笑。我再也找不到那些日子了。”当我们下定决心参加高考时,也许我的信念从来没有像那时那样清晰和坚定,但现在我们已经跨过了独木桥,我们开始接近现实了。 《启今之年》序言中有这样一句话——即使明天天寒地冻,路途漫长,我记得大一回家的时候,我旁边坐着一个正在打工的叔叔。当我们在北京做建筑工人时,他告诉我他现在在外面打工,我还记得自己惊讶地说:“这不是很低吗?”挣钱了!“你不知道自己每天有多累!”我还记得有人说过,在这个社会里,有知识的人可以坐着赚钱,而缺乏知识的人只能出卖体力。但当我们回想北京的年轻人时,我们都知道,如果我们像他们现在所做的那样,每一次的人生经历都是浪费时间。是不是应该从基层做起呢? (写到这里,我突然想到,这就是广州大学和很多高校做暑期实习的原因吗?)但当时何老爷子也高兴地告诉我:我会尽力满足女儿的愿望。我知道她懂事,学习上进,所以假期里我没有强迫她学习。我喜欢带她出去玩,春天爬长城,夏天划船去白洋淀。划船;而在外面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接到女儿的电话,和我聊天,谈论考试成绩,谈论班里的同学。
令我印象深刻的是,他还说,我们的同学聚会现在是AA模式,我们决不允许发财的人请客。此时我耳边的歌词是“谁明白尊严变成了什么?”我清楚地看到,这个社会上的很多人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。就像有一次看到杨小强拍的天安门照片(下次偷进相册)。社会因为需要而有了分工,也因为分工有了不同的职业,也让人们有了自己的梦想。但当我们踮起脚尖时,我们并不总是能看清前方的路。不是迷雾浓重,而是我们的内心不再像高考前那样坚定。我一直相信一个不能称之为理论的理论——如果你看看自己的拳头,你会发现你的生命线有一部分留在外面,没有被握住。它给我们的启示是:你的命运大部分掌握在自己手中,但也有一部分掌握在上帝手中。古往今来,伟人奋斗的意义就是用一生的努力去争取。有多少人相爱,却又看似分离。我什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写这一部分。古有陆游唐婉、柴头冯、沉渊。没有错,只是和昨天不一样了。如今,我一直爱着的林徽因,是与她诗意浪漫的徐志摩,是与她相伴一生的金岳霖,是与她相伴一生的梁思成,但我不知道他和她之间有着怎样的感情。很多人都说过:“双方感情最好是平等的”。但眼前的例子打破了我之前对这句话的迷信。我一直敢相信,潇潇一直勇敢地追求爱情和幸福。
即使我独自走过了2011年的圣诞节,我仍然相信眼前的孩子不会放弃。我记得2012年9月,当时潇潇可能还在军训,我哭着打电话给她,她说:“不管怎样,如果是我,我真的很喜欢,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。” “他要么拿回来,要么继续等待。”虽然这不是我做的,但我仍然义无反顾地爱着潇潇。我爱的潇潇一直尽力对那个人好。当我们都担心她受到伤害时,这种不平衡的感觉,她也并不那么不平衡。
现在我只能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值得庆幸的选择,就像潇潇的坚持和我的健忘。如果你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,那你就是幸运的。但往往会出现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人,就像我一直说的海绵宝宝的痴迷一样。也许几年后,你会觉得她现在的决定是正确的。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爱的方式。它可能在你看来微不足道,也可能在你看来杂乱无章,也可能就像有人说海绵宝宝给予的爱让人窒息。 2012年12月,几个好朋友说我感觉比前段时间幸福了,也许是因为我的世界里有人会画星星、月亮和彩虹。但是,后来我们终于看清了,不要以为某个人就是你的全世界,仅仅因为对你来说可能就是全世界,并不意味着你就不能没有他们。他说过的很多话你可能还记得,但他已经忘记了。那些让你快乐的人,也可能让你受伤。只是看你能不能承受这种伤害,所以有陌生人,有延续。前天头痛的时候,我躺在床上听着十一月份无意中录的电话录音。第一次听我狂笑,第二次听就安静,第三次听就只是泪水。没有人能知道你是在听还是在思考。有些人感到害怕并且不置可否。看《冰点故事》的时候,有一句话我一直记得——世界上总有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波涛。前段时间看了《离婚前的规矩》,由衷佩服编剧在这样一个故事中表达一个相互理解问题的功力。
爱并不全是感情。每次想起很多老人,就感觉两个人就这样一起走过了一辈子,跌跌撞撞。但如果我们重温他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,我们一定会感动得落泪。我觉得这一段很混乱,但我已经哭不下去了。因为理解和失去之间没有差距。本节结束。有点老土了。有句话说,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不是得不到或失去,而是我们现在能抓住的幸福。 (但我们常常抓不住。) 还有一句话是“奶奶”说的:我们这一代人,一旦爱上,就会爱一辈子。当东西坏了时,我们会修理它,而不是立即购买新的。多少人满面笑容,却满含泪水。长这个东西。看不见了。无形的。重要的不是你长了多高,头发长了多少英寸,而是你思想的变化。如果我们不再是那个动情就泪流满面的小女孩,我们是不是长大了?为什么我觉得是因为我们老了?如果我们不再像那些委屈痛苦时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的小女孩一样,我们长大了吗?我也说不清楚。如果我们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用美丽的眼睛看世界,我们长大了吗?为什么我认为我们正在逐渐被感染?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——午休前,我把日记本交给潇潇,让她抄写《菊花台》的歌词。 “花落心碎,随思静卧”的台词依然那么清晰。和JAY在一起的那些日子,有一群人; 2007年底,二中新建教学楼旁的灯光下,潇潇说:“你觉得这里有没有古上海弄堂的味道?”现在我终于知道我最近最喜欢的那道昏暗、古老的光最初在哪里了。谁知道我们要去哪里,谁明白生活已经变成什么样子,是找借口继续生活,还是高高飞翔并保持愤怒。我应该如何存在?有多少次我受到荣耀却又受到羞辱?多少次刀被绞过,却失去了灵魂?
谁能理解尊严变成了什么?你能找到随波逐流的理由,还是勇敢前行,挣脱牢笼吗?我应该如何存在?谁知道我们应该去哪里?谁明白生活变成了什么?你能找到继续生活的借口还是展开翅膀并保持愤怒吗?